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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分享线索]寻 人 投 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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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lhhred 发表于 2009-11-21 15:09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 

 

寻  人  投  诉


 

震惊国人的“119”贩婴惨案的内幕!

全国最大的黑社会超级贩婴集团到产房抢婴贩卖!

公安机关为人贩保驾护航——

女大学生贩卖亲生骨肉——

    全国最大的贩婴超级集团,全国连锁经营的男子、女子医院,全国有超千个网点,在地方红顶二蛇头的保护伞下贩婴,这男子、女子医院是福建省莆田县的林氏、詹氏开办。

2007年,我的孩子被阜新女子医院拐卖,孩子的妈妈徐欢欢系阜新蒙古族自治县务欢池镇永先村六组人,2006年徐欢欢毕业于辽宁大学俄语系,与我这年过半百的老人结婚,结婚是为骗钱,生孩子是为了出卖,阜新女子医院的发言人称孩子在那里引产了。经查,孩子被女子医院贩给他人。现女子医院又改变说法:说女子医院的林院长知道孩子下落。现女子医院的发言人承认徐欢欢把孩子卖了。阜新县公安机关给我的侦察结论是孩子生下来死在女子医院里,这红顶的二蛇头帮助林氏、詹氏老大蛇头贩婴,报案后,阜新市公安局说医疗纠纷不立案。隔一年阜新市公安机关说孩子没死,让我找詹国友自己往回要,并给詹国友交孩子的抚养费20几万元。处理给他人,死了公安机关应见尸、验尸,活着应见到人,到底是贩婴还是贩人体器官?更恶劣的是徐欢欢和她的父亲徐庆国倒打一耙告丈夫强奸(即夫妻间强奸),徐欢欢是个年轻的老骗子,她坑害了好多家庭,甚至骗走了10岁孩子父母离婚时留下的生活费,孩子一度靠学校的救济上学。徐欢欢涉足没有胳膊的女残疾家庭,女残疾人还在生孩子的月子里,就跑出来找他算帐,造成女残疾人离婚,女残疾人因没有胳膊,无劳动能力,离婚后带着两个孩子过着乞讨的日子。徐欢欢行骗是从学生时代开始,她的家人帮助设陷井骗钱。现又成为一名女子医院旗下的人贩子,还是学生时代徐欢欢就与女子医院有联系。女子、男子医院系福建省莆田县的江湖游医开办,这莆田医的最大家族系林氏、詹氏从跟从父亲在街上杂耍、卖鼠药、狗皮膏药开始,在上海从事治性病,在厕所上贴广告,他们只有小学文化,没有行医证,靠非法经营犯罪起家,曾经是卫生部的打击非法行医的对象。他们靠犯罪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,靠拉关系开始在上海建立医院,吸收红顶商人,建立防火墙,在全国几乎所有的城市都建立起这样的医院,全国连锁经营,他们的原始注册资本几百个亿,现年收入超千亿元,以治男、女不孕为招牌,到处行骗。从广告上看,他们医院都是大专家,什么北京的教授。女子医院同时也掌握了不孕家庭的信息,拐卖婴儿,甚至达到了预购的程度,人贩入户抢婴的程度。组织严密,全国连锁,是贩婴的军火专列,有强大的保护伞,这个专列畅通无阻,设有防火墙,红顶商人任董事长。从贩婴的历史看,有的被断手、断足,为丐帮老大乞讨、拉杆子,或 当卖命鬼。现代医学发达,有的卖活体器官、卖童血,有的是家中无孩子收养了。我的孩子阜新市公安局最后又说被詹国友抱养,说詹家没有孩子。经查,詹家有孩子,莆田詹家没有我的孩子。阜新市公安机关为什么又替詹家这样操作,警察坐在办公室不动身就可查到全国的各家庭人口状况,为什么警察说詹家没有孩子,难道没调微机看看吗?我的孩子到底是被人贩养着,还是卖活体器官,还是……。我孩子被拐卖,林氏和詹氏是联手操作的,詹氏有福建省的人大代表,中华慈善事业突出贡献奖,从狗皮膏药到中国的大善人,发迹传奇!?

受害人投诉至今案发地宽甸县公安机关不管,但宽甸县刑侦大队长柳忠刚承认孩子被拐卖,中转地阜新市公安局也不管。本人在全国各地记者的帮助下掌握了大量材料。福建省莆田县是中国大陆的贩婴儿基地。那里的人在全国各地从事贩婴,令人吃惊的是一个村子里竟然出现了十几对假双胞胎,有医院的假出生证明,落上户口。这都是莆田人贩的惊人之举,有的双胞胎竟出生在两个相距甚远的医院,也能落户。阜新女子医院是内部组织严密的贩婴集团,外部有另一只非医务人员的贩婴集团之间配合严密,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超级贩婴集团。因受害人投诉到地方公安、政府、党委,公安机关都不予立案。贩婴集团的蛇头老大,林氏、詹氏的旗下有红顶的二蛇头是老大的防火墙和保护伞,这种超级集团性的黑社会势力已达全国各地,掌控了地方政权为其服务,正象薄熙来在重庆打黑时说:就是道光皇帝看了,也不会坐而不问。

据计生专家告诉我,足月的孩子引产不死,要死得处理死。这样在我作寻人启人找孩子或孩子的尸体时,有好心人告诉我,徐欢欢怀孕后,就把这孩子卖了,临产时阜新的人贩子在几个月前就策划去宽甸县接孩子。通过女子医院将孩子贩给福建省莆田县的大蛇头林氏、詹氏。按这一线索,我找到了人贩子詹国友,公安机关说孩子死了,女子医院的医生、护士、医务科高科长说引产了,他们的说法被揭穿。当这小生命起点在恶魔的母腹中,没有出世就掌控在大蛇头的手中,刚一出生落地就入了动物世界。血盆般的大口,一下吞了这幼嫩的美餐。福建省莆田人贩2岁以下的为最佳贩卖对象,现已提前到怀孕时定贩卖目标。

人贩集团以医院的面孔出现,设有防火墙,吸收当地的红顶商人任董事长,为其保驾护航。医院的人在贩婴时组织得很严密,以引产为名,从事贩婴,把孩子贩卖,说引产了。医生、护士、医院的发言人口径都一致,是经过统一按排,统一部署,一致对外,女子医院所做的假病历不给受害人复印,严格控制病历,医院说孩子引产了,受害人投诉到当地的卫生行政部门领导,向医院要尸体,卫生局的领导说医院有权处理尸体,卫生行政部门也给予配合,受害人找到卫生局要病历,同样拿不到假病历。投诉到市委也同样如此,投诉到省卫生行政部门等还是如此……受害的老人就是一个体无完肤的足球,一路走去投诉,都被一脚踢了出来,在这个链条上,只要第一“官”没过,就“官官”难过,机关各部门所设的监督机构象瘟疫一样形成交叉感染,万众一心对抗一个冤魂。日落西山的大清帝国,在刑部大堂门前,还允许小白菜从钉板上爬过去,老佛爷慈禧还亲问冤狱。河山凄寒,草木萧萧。万花含泪。枯木枝头、乌鸦起舞啄白骨。

除医院这个庞大的组织外,在医院的外部还有延伸的贩婴蛇头,女大学生徐欢欢及家人是这个集团的野战小分队。徐欢欢还在学生时代就与子女医院有联系,那时,徐欢欢主要借婚姻骗钱,后来成了女子医院旗下的贩婴蛇头,将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贩给了女子医院。

徐欢欢结婚后,想尽一切办法掌管老人丈夫的钱财,甚至把这位老人前妻留下的10岁孩子的生活费也拿去了,甚至还要贩卖这个10岁的孩子,谎称她找个地方把这个孩子送人。平时她伪装省吃俭用,钱由她掌管。2007年10月,她完成了掌管钱财的步骤,她的小弟来了,她说她小弟叫徐盈(他来了也自称徐盈),报了个假名。她小弟来当晚没占脚,打车就走了。来干什么呢?拿钱、贩婴的先潜队。孩子被卖后,我找到徐盈读大学的本溪市辽宁科技学院,到处也打听不出有徐盈这个学生。恰巧,在校园内碰见了他,经查,他的真实姓名叫徐宏盈,2006年9月份,入读辽宁科技学院自动化系测控专业。紧接着,她的父亲、姐姐、叔叔还有福建的人贩子等人在11月16日来到宽甸县徐欢欢的家,谎称来为徐欢欢侍候月子。11月19日,狰狞的面孔露出来了,徐欢欢和她的家人向这位老人丈夫提出来拿20万元买临产的孩子,这伙人将这位老人丈夫殴打并控制起来,人身不能自由,逼迫这位老人到专卖店给他们买衣服,这伙人进屋就拿衣物,让老人付钱,还抢了手机。反在大庭广众面前说徐欢欢受骗了,更恶毒的是还状告这位老人非法拘禁他一年,强奸她(夫妻间强奸),这伙人一边宣扬她受害,一边殴打这位老人丈夫,不明真相的围观人群以为真是如此,手段何其惨忍?!报案后警察让这位老人交保证金,这位老人拒交,凭什么交保证金?公安也就没有立案。

这伙人在宽甸县医院内把这位老人控制起来,从宽甸县医院产房,徐欢欢和几个人贩子走了,出去后,打电话说孩子引产了,扔在北山上(宽甸县内的北山),的确,接产包孩子的小被在北山上,作了一个假现场。

4天后,相距千里的阜新女子医院说在那里引产,护士、医生、医院的发言人、医务科的高科长都异口同声地说引产了,阜新距宽甸县千余里,徐欢欢说在宽甸县私人诊所引产,小被也扔到宽甸县内的北山公园,怎么又在千里外的阜新女子医院引产呢?当时在宽甸县医院已临产,羊水已出,不论是生是引,不可能4天后在阜新引产或出生,医学史上没有这样的先例。接生用的片子、毯子等都扔在宽甸县的医院内没有动,唯独小被拿走了。后来听詹国友说:孩子第一次用的物品、衣服全是他准备的,孩子光身贩卖。引产的谎言是人贩集团的第一道防线,利用女子医院说引产。

第二道防线是:报警后,阜新那边的公安局侦查结论是孩子死在阜新女子医院里,不要再找公安部门,公安机关扛起大旗不属公安管辖。

第三道防线是:警察说福建省莆田县的詹国友家没有小孩,被他报养了,让我自己往回要,说詹国友向我要抚养费,当我与詹国友通电话时,詹国友果然提出来向我索要二十几万元的抚养费,反倒向受害人再次敲诈。阜新的警察让我们自己办,他们不管了。警察美其名曰“抱养了”,不构成案件,把一起贩婴案不了了之。如此清楚的拐卖情节,公安机关再度扛起大杠不管,我到了福建省莆田县,走访了詹国友家,詹国友本来有小孩,詹国友与我通话时也称自己家里没有孩子才弄了你的孩子。警察的专网可查全国每个家庭的人口状况,为什么对受害人说,詹国友家没孩子?我明查暗访,没发现莆田的詹国友家有我的孩子存在,甚至詹国友的父亲都不知道他儿子弄到家一个孩子。这些假情节是公安机关、女子医院、徐欢欢的家族、詹氏、林氏家族互相配合的结果。

第四道防线:徐欢欢装精神病并策划住精神病院弄假病例,以防追究。林氏、詹氏的主要防线是红顶蛇头和金钱,詹国友说再告,拿钱就打死受害人,林氏、詹氏是幕后的掌门操手,幕后的大红顶又是谁呢?詹氏必竟贴上全国大善人的标签,这些小蛇头仿佛许多鸭,被这无形的黄金大手掐住脖子提着。

女子医院有便利的条件,可作各种病历,可出各种证明。在瞒不住的情况下,女子医院新上来扛杠的医务科张科长说,孩子是徐欢欢卖的,他们的林院长知道孩子的下落。某公安局的刑侦大队也确认了孩子是通过女子医院贩卖的,但不立案。孩子被贩卖,受害的老人才明白徐欢欢过去说走嘴的一句话“婚姻年龄差距大,孩子值钱”。徐欢欢从辽宁的辽中县骗到上海、丹东等地,她每个脚印都留下肮脏的背影,她能解开别人的存款密码,从银行盗取私人钱财。她骗了这位老人的钱,卖了亲生骨肉,消失了踪影。被她掌管的钱财也随她的踪影消失了,被骗的家庭人财两空,被骗的孩子上学靠学校救济。徐欢欢离开这个家不久,有人打电话进来,也是一位老人,自称是徐欢欢的丈夫。徐欢欢还没有离婚,又到处以未婚、学生的名义诈骗,又走进了新的肮脏天地,她骗钱、贩婴的手段甚高,贩亲生骨肉,如野兽般的血腥,是个没有人性的动物。

徐欢欢与这位受害老人一起生活期间,她一小时就认识一个小地痞,这个地痞的妻子比地痞大十几岁,又是残疾女人,就在这残疾女人(无胳膊)生孩子后刚几天还在月子里时,徐欢欢趁自己的丈夫睡着了,就和那地痞在子夜里到了山上鬼混,还让那地痞再给她介绍一个有钱的人。那残疾女人发现自己的丈夫晚上溜了,又发现了徐欢欢的电话号码,那残疾女人从月子里跑出来找徐欢欢算帐。那残疾女人前夫有个孩子,残疾女离婚后带着两个孩子,过着乞讨的日子。徐欢欢的丈夫以往给她娘家汇钱时,她的娘家人都非常地热情,玩到最后,这位受骗的老人到她娘家去找孩子,被徐欢欢的父母用大石头打得进不了大门。徐欢欢的全家都在策划骗钱、贩婴,属家族式的模式。

受害人是位老人,但徐欢欢走后,发现本人是受骗人中年龄最小的老人。徐欢欢利用网上联络,几乎每天都有新顾客上门。徐欢欢的家本来很穷,发现她在读书时用的化妆品都是上千元的贵重品。她无意中也流露上学家里不用拿钱,还能帮家里。徐欢欢、徐宏盈姐弟俩花的是丧尽天良的肮脏钱。

贩婴超级集团的女子医院,贩婴小分队徐欢欢的家族,之所以能得心应手,这一幕幕的发生,投诉无门,是什么在起作用呢?强大的红顶保护伞。贩婴集团已到了入室抢的程度。我一路的投诉过程资料,足以整理成《官场现行记》,我在夜幕中收集的更多黑画面,待太阳出来时拿出来暴光。

四处投诉,无人问津。仿佛轮回到没有出现国家的氏族厮杀时代,一切都靠氏族间的血腥搏杀来赢得自己的生存,有更多的打拐自愿者已加入了打拐的行列。凝聚起来,给予声援。不管是厮杀,还是搏斗,总得除掉人间恶魔。

望有更多的人能给提供徐欢欢的行踪和女子医院更多情况。更望有人能提供孩子的下落。如果孩子被贩卖器官了,哪怕是找回一块白骨也会安抚这小生命的生灵。我无我地活着,招呼着人间冤魂。



 

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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缥缈月 发表于 2009-11-28 09:07 | 显示全部楼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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